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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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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床上厚厚的外套,不忘搭上一条围巾,直接将缠上了纱布的脖子遮掩下。

    金嘉意目光灼灼的凝视着他的动作,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为自己穿衣穿鞋。

    岁月如旧,你我如初。

    病房门敞开,两双眼齐刷刷的看过去。

    金嘉意瞧着对自己很有想法的两人,开口打趣道:“你们也打算来蹭饭?”

    陈艺哭笑不得,她是不是应该告诉这个丫头,他们从大中午的等待了大晚上,天知道她这把老骨头站了多久。

    莫易卿倒是很淡定的点了点头,“是时候该吃晚饭了。”

    金嘉意巡视了一圈周围,“城少是打算回去面壁思过了吗?”

    “他自知自己失了责,现在正在很严肃的反省自己。”莫易卿道。

    “如此也好,的确他要好好的反省反省,亏得他一个战功赫赫的上将军,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都打不过,说出去,丢人。”金嘉意道。

    “……”陈艺瞪着一唱一和聊得起劲的两人,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多余,潜意识里真怕自家大老板会嫌弃自己这个明晃晃的大灯泡,说出让她从哪里来蹦到那里去的这种好无情好伤心的话。

    席宸接话:“夫人说的极是,他的确应该反省反省,这些年缺乏锻炼,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差错。”

    “阿嚏。”正趴在床上接受护士处理骨折的腿骨的陈亦城忍不住的再次打出一个喷嚏。

    护士们双手一滞,不敢有任何动作。

    陈亦城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难道是自己感冒了?

    “城少还需要继续吗?”护士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亦城咬牙切齿道:“继续,给老子绑好了,老子还要去找那个臭小子算账。”

    护士们继续处理着他身上的淤青以及骨折地儿,很想告诉他,最近两个礼拜都尽量的不要做过激运动,免得骨折的腿骨裂。

    只是见着陈亦城那自身上下散发的冷冽气势之后,一个个都三缄其口,谁也不敢再吭一声。

    京御坊内,偌大的包间里鸦雀无声。

    陈艺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没有搭对,为什么会想不通的跟着他们一同来这里,见着这死寂般沉闷的气氛,她突然觉得好压抑。

    席宸倒上两杯温水,看着正在翻阅菜单的女人,温柔相对:“想好吃什么了吗?”

    “都挺不错的,还在考虑。”金嘉意单手托腮,面色有些凝重。

    席宸替她拿下主意,“这道脆皮小猪挺不错的。”

    金嘉意点点头,“最近肉吃多了,我觉得我应该吃点素,中和中和我身上的油。”

    “你不胖,这样恰到好处。”席宸翻阅了一下菜单,修长的指尖落在那道宫廷御宴开水白菜上。

    金嘉意望了一眼在场的其余的两人,问道:“陈姐有没有想吃的?”

    陈艺被突然点名,慌乱的抬了抬头,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菜单,受宠若惊般正准备点下一两道自己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大菜时,菜单突然扭转了一个方向,朝着自己身旁的莫易卿而去。

    “陈姐最近在减肥,想必也不是很想吃东西,小莫你点吧。”金嘉意说着。

    莫易卿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菜单,这里随随便便一道菜都是他一个月的工资加奖金,他这一口饭得吃掉多少钱啊。

    “不用担心,有人请客。”金嘉意打消他的顾虑。

    莫易卿拿起菜单,一个一个菜品的按下,仿佛还想着吃不完可以打包带走。

    “叮……”唐突的铃声徘徊在包间内。

    莫易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兜里闹腾起来的手机,只消看了一眼号码,便即刻沉下脸色,从椅子上站起,沉默不语的走出包间。

    当出了包间,他刻意的选择了一个角落,按下接听。

    女人高傲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她说着:“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立刻来海城医院,否则我就摘了莫伊琳的肾。”

    “……”莫易卿拳头紧握,控制着自己面上的情绪,他道:“虎毒不食子,你却是想着利用自己的儿子女儿,江梅,你如此行径,就不怕报应吗。”

    “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救回小宇,我给你半个小时,如果你不过来,就算莫伊琳的肾匹配不了小宇,我也要摘了它,让你知道反抗我这个母亲的代价。”

    “我与小琳都是你的孩子。”莫易卿咬牙道。

    “所以你该庆幸你们还有一点价值。”

    通话中断,莫易卿用力的捏紧手机,好似在自己掌心里的手机已经在他的蛮力之下,成为粉碎。

    “看来你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席宸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

    莫易卿警惕的回过头,他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过来的,犹豫着开口,问道:“你听到了什么?”

    “我没有听到什么,只是看得出你好像很生气。”席宸细细的打量他一番,这个孩子心气很高,怕是不会将自己的秘密公之于众。

    莫易卿选择沉默。

    “虽然我并不想去关心你惹上了什么麻烦,但你应该知道我知晓了你和她之间的关系,为了她,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莫易卿迟疑片刻,正欲开口,却见包间的门再次敞开,他吞回那些话,没有再说一个字。

    金嘉意靠在房门处,盯着两人,喊了一句:“上菜了。”

    席宸见他欲言又止,也不再过多的逼问,点了点头,“吃饭吧。”

    莫易卿没有上前,亦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似是自言自语着,“既然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该明白,我其实挺恨她的。”

    席宸止步,回过头,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这个还有些稚嫩的男孩,他的眼神深处好像藏匿着什么秘密,太过成熟,让人有些心疼。

    莫易卿注视着他的双眼,“上辈子的那些恩恩怨怨,本不应该带来这一世,但上天挺会开玩笑的,不仅就这么对我们做了,还让我们又一次遇见了,说实话,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是想要掐死她的。”

    “可我看得出来,你挺尊敬她的。”

    “不,那是我骨子里在怕她,可能是上辈子的阴影吧,她就像是我摆脱不了的魔咒,连死时,她的声音,她的身影都充斥在我的脑子里,万箭穿心之后,我才觉得,我解脱了。”

    “但你其实并不恨她对吧。”席宸再道。

    莫易卿低下头,看着身前氤氲开的两道影子,点了点头,“我并不恨她,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

    “你有你的骄傲,你若不想说,我不会去干涉,但我想以你的聪明智慧,也不需要假手他人。”席宸双手搭在裤兜里,走回包间。

    莫易卿则是依旧站在走廊外,空调风暖暖的洒落在他身上,他扬唇一笑。

    金嘉意夹起一块肉,见着只有席宸独自一人走进,开口问:“莫易卿呢?”

    “他好像有急事,先离开了。”席宸坐回椅子上。

    金嘉意放下筷子,“有什么急事能急过吃晚饭?”

    “可能是关乎他前途的事。”席宸回复。

    金嘉意瞪了瞪他,“你可是他的直属上司,有什么别的方法比取悦你更为捷径?”

    “在上娱,我只是有那个说话权,但一切的取决权都在姜悦手中,我只能给她意见。”

    “你应该很清楚,他不需要取悦谁。”金嘉意喝了一口水,正视他的眉眼,“席总可要想好了,跟聪明人说话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唬弄过去的。”

    “夫人说的没错,倒是我太轻敌了。”

    金嘉意放下茶杯,再次问道:“一个闷葫芦,就算心里有事,也是藏着掖着,不然怎会选择一个那么没有余地的死法来报复我?”

    “那你可是后悔了?”

    “玉不琢不成器,我这是在鞭策他,可惜他本就是一块朽木,怎么雕都只是华而不实,内空外实罢了。”

    “我总算是找到了你们的共同点了。”席宸莞尔笑道。

    金嘉意蹙眉,“什么共同点?”

    “嘴硬。”席宸道。

    金嘉意眉头越发紧皱,她冷冷哼道:“席总这话可就说错了。”

    “既然你并打算管他的闲事,那我也就不多此一举去过问他这个外人了。”

    金嘉意神色一凛,捂了捂自己的脖子。

    席宸见状,急忙软下语气,“怎么了?”

    “话说多了,脖子疼。”

    陈艺耷拉着脖子,明明是我心口疼,好有压力啊,她好像又一次不知不觉中听到了什么秘密。

    怎么办?她家大老板会不会真的杀人灭口?

    “陈姐,你好像很紧张?”金嘉意适时的叫出企图缩小自己存在感的陈艺。

    闻声,陈艺诧异的僵直着后背,她苦笑道:“没有,我只是吃饱了。”

    “既然你吃饱了,就先回去吧。”席宸盯着她。

    陈艺机械式的移动着脚步,她推开包间的门,当呼吸到门外新鲜空气时,那种劫后余生的美妙感觉,让她突然觉得活着真好。

    金嘉意的指尖滑过杯口,问道:“他出了什么事?”

    “你很关心他?”席宸反问。

    金嘉意瞥了他一眼,哼了哼,“我只是问问。”

    席宸勾唇一笑,“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连陈亦城都能打得过,只怕这京城里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只不过现在这个社会,可不是以前那个迦晔王朝,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怕自负的斐易将军,得吃亏了。”

    金嘉意用力的捏了捏杯子,口是心非道:“自以为是的人,理应受点惩罚,这是他自找的。”

    “夫人说的没错,毕竟他这个一无是处的低等人无论如何都斗不过那些上流社会的尔虞我诈,那些人可是唯利是图的小人,利益面前,人命啊,就是蝼蚁。”

    金嘉意站起身,“你究竟想说什么?”

    “夫人如此聪敏,会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

    “我糊涂了,听不明白。”金嘉意加重语气。

    席宸同是站起身,温柔的握上她的小手,嘴角噙着一抹笑,“你若想让我救,我就救,你若想让我放任不管,我便随他,我听夫人。”

    金嘉意掌心成拳,依旧态度强硬道:“救什么救?他的生死与我无关。”

    “嗯,我听夫人的。”

    “不过他的命也容不得别人想拿就拿。”

    “夫人说的极是。”

    “他究竟惹上谁了?”金嘉意含蓄的问出口,有些心虚的眼皮往上扬。

    席宸眉眼弯弯,“我不知道,我只是随意的猜测了一下。”

    “……”

    “夫人很担心?”

    金嘉意越发觉得自己被这个老狐狸给算计了。

    ……

    夜风有些寒,海城医院前,有几辆高级轿车停靠在路边。

    其中一辆车见到来人之后,缓缓的降下车窗。

    莫易卿就这么站在轿车一侧,并不打算坐进去。

    女人斜睨一眼依旧一副目中无人表情下的男孩,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小琳呢?”莫易卿开门见山道。

    江梅嘴角高高上扬,“做完手术我自然会放她回去。”

    莫易卿没有说话,就这么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女人面上的从容微微有些崩裂,她谨慎的注意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在所有人眼中,这个孩子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那双眼,让人畏惧的深不见底。

    莫易卿抬了抬头,清冷的月夜下,他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冷冷冰冰,“我来并不是为了救你的儿子。”

    江梅目光一沉,怒目而视,“你要知道我不是在跟你谈条件。”

    “你也应该知道,莫伊琳是你的女儿,与我不过就是兄妹关系而已,她的生死还犯不着我用命去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用你自己的女儿来威胁你的儿子,是不是逻辑有问题?”

    江梅冷冷哼道:“我只要小宇活着,至于你们,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外人,我只要我的小宇活着。”

    “如此说来,我更不能救他了,救了他岂不是让你称心如意了。”莫易卿双手搭在口袋里,表现的很平静。

    江梅咬了咬唇,漠然吼道:“你以为你来了还能离开吗?”

    莫易卿注视着周围围上来的几名男子,冷嘲热讽一番,“不得不说你的小宇生病,可真是报应。”

    “你再说一遍!”

    “堂堂薛家二夫人,如果被人知晓如此恶劣的行为,怕是薛沛再爱你,也得把你送走吧,歹毒妇人,天理不容。”

    “你说的没错,可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把人给我抓起来。”江梅退后两步,见着所有人一拥而上,目光阴沉。

    莫易卿不为所动,似乎并不在意周围群起而来的七八人。

    所有保镖本是成竹在胸,想来逮住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过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未曾料到,他们刚一动作,有什么东西便一击而中他们胸腔位置。

    下一刻,所有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一个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倒在地,彻底失去战斗力。

    莫易卿下手快很准,几乎是不留情面直击要害,分毫不留一线生机给他们。

    江梅踉跄一步,惊愕的看着如同鬼魅一般瞬移到她面前的男孩,精致的妆容直接失去血色,慌不择路的想要逃跑。

    莫易卿没有追过去,而是瞧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止步不前。

    江梅跑了数米远,发觉他并没有追来之后,仓皇之中拿出手机,颤抖道:“给我来人,立刻、马上。”

    数辆黑色的轿车堪堪停下,随后一个个手执枪械警觉的对峙着岿然不动的莫易卿。

    江梅有了底气,重新折回来,趾高气昂道:“别给我打死了,留一口气就可以。”

    莫易卿一言未发的直视着下达着命令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似在笑,又似在嘲讽。

    江梅怕他胡言乱语多说什么废话,毫不犹豫的吼道:“给我开枪。”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莫易卿双拳紧握,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刀。

    江梅心惊胆战的躲在一名保镖身后,指着他:“给我开枪,只要留下一口气就够了。”

    莫易卿用着锋利的刀刃滑过自己的手腕,瞬间鲜血从破损的口子里争先恐后的流出,他面不改色,继续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精母血,今日我便把你给我的还给你,自此以后,你我陌路。”

    江梅见着那一滴一滴渗落在地上的血液,心口一滞,她的话还未来得及吐出喉咙,立于身前的保镖直接倒下。

    保镖捂着手痛苦的摔倒在地上,手里的枪支遍地散落,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所有人手腕上都是一条血线,彻底失去了握枪的力气。

    没有人料到这个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是怎么移动的,仿佛他的身形就如同一道鬼魂,所过之处,哀鸿遍野。

    江梅哆嗦的捡起落在自己脚边的手枪,刚准备开枪,一把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僵硬的不敢动弹一下。

    莫易卿的手上满是血迹,他望着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刀锋轻轻的滑过,似想要杀了她。

    “莫易卿,你说的那么容易,既然你想要偿还我的生育之恩,你就应该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自此再无相欠。”江梅失去镇定,怒吼一声。

    “你错了,之所以我还活着,不是因为你的生育之恩,是因为我命大,更别妄想我救你的儿子,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记挂你是我母亲,而是怕脏了我自己的手。”莫易卿一刀滑过女人的脖子。

    “啊。”疼痛从颈脖处传来,江梅趔趄一步,急忙捂住自己的脖子,有温热的液体从伤口处涌出,她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莫易卿丢下刀子,面无表情的走下马路牙子,顺着一望无际的黑夜马路,隐没在夜境之下。

    冷风吹拂过街面,浓浓的血腥味弥漫散开。

    江梅失去挣扎的力气昏倒在路边,血,顺着她的伤口湿了整件衣衫。

    ……

    医院急救室前,薛沛瞪着面前的一众保镖,厉声斥责:“究竟是怎么回事?夫人怎么好端端的会受这么重的伤?”

    “先生,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身份,我们来的时候他就出现了,他肯定是练过功夫,出手速度太快,我们所有人都还没有看见他出手就被撂倒了。”一人回复。

    “滚,老子养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都给我滚出去。”薛沛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现在儿子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连江梅都不知生死,他有些疲惫了,很疲惫。

    夜晚的风更加凛冽,吹拂在人身上时,让人禁不住的打个寒噤。

    陈亦城正蹲在医院的旮旯角儿抽着烟,手臂、脚踝处都被打上了石膏,他有些行动不便的哼了哼:“等老子痊愈了,看我不弄死你丫的。”

    “叮……”衣兜里,手机独自闹腾起来。

    “城少,您让我们查的那个人查到了。”电话接通的瞬间,对方直言不讳道。

    陈亦城弹开指尖的烟蒂,嘴角高扬,“把人给我看好了,老子这就过去。”

    对方吞吞吐吐的又说道:“他好像受伤了,现在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们要不要把他送去医院?”

    陈亦城愣了愣,吼道:“难道你们还想我过去接他的尸体?把人给老子抬来医院。哪怕都死硬了,都得给我救活了。”

    说完,他一瘸一拐的朝着急诊室走去。

    “哟,这一下午不见,城少这是瘸了?难道是亏心事做多了,被天收拾了?”电梯敞开,金嘉意便瞧着一拐一拐进入视线的身影。

    陈亦城后背一凉,侧过身斜睨着对自己意图不轨的两夫妻,冷冷哼道:“爷这是被人给算计了,没事,那个人爷迟早算回来。”

    “你这是去什么地方?”席宸看着他所去的方向,嘈杂的闹声从急诊室那边传来,时不时还有一些哭喊声。

    陈亦城扬了扬头,一副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的贱贱表情。

    “估计城少不止腿折了,脑袋也折了,去抓药回去补补吧。”金嘉意揶揄道。

    “想来也是,他智力发育不完全,是应该补一补。”席宸不忘煽风点火道。

    “不过,现在补来得及吗?”两双眼明晃晃的看过去。

    耻辱,绝对性的耻辱,赤果果的耻辱,毁天灭地般的耻辱。

    陈亦城紧了紧拳头,忍下这口恶气,且不说他手脚健全的时候跟这个席宸打架胜算都只有物五六成,现在他还是一个断手断脚的伤残人士。

    忍,忍不下也得忍。

    “爷不跟你计较,爷去找那个臭小子算账。”陈亦城瘸着腿倔强的朝着急诊室走去,嘴里碎碎念着:“老子要把他给揍得半身不遂。”

    ------题外话------

    这两天更得这么多,你们为啥都不夸夸我呢?难道想看咱们丞相大人生娃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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